我们可以做什么
日常生活中,对于我们我可做到的部分,我们尽全力去做,做不到的说明能力还不够,人们常说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一口吃不成胖子。在《复盘》一书上写道,可控性指标可以将事情分为三个类别:可控、半可控、不可控。 所谓可控,就是事情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,包括时间和质量; 半可控,是指事情只能部分由自己掌握,可以是时间不能完全由自己确定,或者是质量无法由自己完全把握; 不可控,是指事情的完成质量和完成时间,由别人确定,什么时候完成,做得怎么样,完全不由自己控制。 可控的事情和半可控事情中我们可控的部分,是我们能够去做好提高的部分。 在《被讨厌的勇气》一书中提到:人生的意义,由你自己决定人生的意义是什么?人为了什么而活?当有人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,阿德勒的回答是:“并不存在普遍性的人生意义。”例如战祸或天灾,我们所居住的世界充满了各种不合理的事情。我们也不可能在被卷入战祸而丧命的孩子们面前谈什么“人生意义”。也就是说,人生并不存在可以作为常识来讲的意义。 但是,如果面对这种不合理的悲剧而不采取任何行动的话,那就等于是在肯定已经发生的悲剧。无论发生何种状况,我们都必须采取一些行动,必须对抗康德所说的倾向性。假如遭受到了重大天灾,按照原因论的角度去回顾过去以及追问“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”,这又有多大意义呢? 正因为这样,我们在遭遇困难的时候才更要向前看,更应该思考“今后能够做些什么?”所以阿德勒在说了“并不存在普遍性的人生意义”之后还说:“人生意义是自己赋予自己的。”人生没有普遍性的意义。但是,你可以赋予这样的人生以意义,而能够赋予你的人生以意义的只有你自己。人想要选择自由的时候当然就有可能会迷路。所以,作为自由人生的重大指针,阿德勒心理学提出了“引导之星”。就像旅人要依靠北极星旅行一样,我们的人生也需要“引导之星”。这是阿德勒心理学的重要观点。这一巨大理想就是:只要不迷失这个指针就可以,只要朝着这个方向前进就可以获得幸福。 在《认知天性》中说道:对自己的知识感到自信是一回事,把对知识的熟练掌握表现出来则是另一回事。在别人教给你答案之前,先尝试自己解决问题。这样效果会更好,哪怕在尝试中会犯下一些错误。有句话说,当你什么都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,就去看书吧,在做的过程中,结果可能不太令人满意,但是我们悲伤的时候尽管悲伤就可以,关键要去行动。因为,正是想要逃避痛苦或悲伤才不敢付诸行动,以至于比什么都不去做要好很多,请你这样想,我们可以相信也可以怀疑;学习不是晓得,而是行动;不是道听途说,而是学以润身、知行合一。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去发挥自己的所能,去做好自己能做的,慢慢积累,到以后就可以发挥巨大的能量。 孟子说,君子有教人之心,因为希望大家都同归于善。但是被教育的对象,人品不同,资质各异,人生交集不同,得到的教导也各不相同。所以,我们根据自己可以触及到的,可以做到,可以看的,去行动才会有改变。
|